季羡林先生去世了,今天8:50在北京去世。看到此消息,我的第一感觉是:一个疲惫的伪国学大师去世了。
之所以称其为伪国学大师,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出季羡林有什么独特的成就,他也就是一个勤奋努力的、知识异常丰富但成就甚少的好学生而已。所谓精通12国语言,并不能成为戴上大师桂冠的充分条件。
我们来看季羡林的学术研究涉及的范围:1、印度古代语言,特别是佛教梵文。2、吐火罗文。3、印度古代文学。4、印度佛教史。5、中国佛教史。6、中亚佛教史。7、唐史。8、中印文化交流史。9、中外文化交流史。10、中西文化差异和共性。11、美学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12、德国及西方文学。13、比较文学及民间文学。14、散文及杂文创作。
这样一罗列,结论就更容易得出了:即便我们不从学术的独特价值来评价一个学者,而是仅仅从所掌握知识的丰富程度来衡量,季羡林最多也就是个“梵文大师”,恰恰不是“国学大师”,除非你又祭出法宝,说印度“自古就是我国领土一部分”。
在“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三顶帽子中。我认为只有“学界泰斗”那一顶,季羡林勉强可以戴上。他的优势在于:和他同时代,有许多大师,这些人都早已经死去了。所以,他这个知识丰富的老人,便自然成了泰斗。
1993年的时候,我混迹在北大,曾经听过他的一次讲座,内容好象是关于“文明、文化”什么的。听完之后,呵呵,季羡林先生实在不适合办讲座。
当今中国,绝不缺乏有知识的人。所缺乏的,是有思想的人。
必须强调的是,我称其为“伪国学大师”,与称呼余秋雨为“伪大师”完全不同。余是个无耻文人,而称呼季羡林为“伪国学大师”,则完全不带贬义。原因来自两方面:
浅层次说,是别人强加给了他“国学大师”的头衔。
更深的层次说:所谓国学,本来就没有大师。
必然会有人问:你说季羡林不是国学大师,那你说谁是国学大师?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伪问题。此问题正好引出我拒绝将国学大师帽子戴在季羡林先生头上的深层次原因:所谓国学,本来就是一块骗人的裹脚布,哪来什么大师?
国学是思想的囚笼(文后郭老学徒评论)。
权贵们楞给季羡林强加 “国学大师”的桂冠,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他们要利用季羡林先生来继续蒙骗国民。这些年,裹脚布一样的国学之所以盛行,于丹之流之所以能到处招摇撞骗,是因为黑领的崛起。黑领们有其内在追求,也要外在欺骗的需要。黑领政治上的需求,与其扈从们对商业利益的追求,两者合谋,造成了所谓裹脚布学问的盛行。某些权贵还以亲自前去看望季羡林、昭示龙恩来试图显示自己的所谓体恤民情。
而季羡林先生拒绝被黑领利用,几年前坚决要求辞去“国学大师”、“学界泰斗”、“国宝”所谓三项桂冠。余秋雨、于丹之流的,想这帽子都快想疯了,而季羡林竟然主动请辞。他的这一举动,令人陡然而生敬意。我们真诚表达对季羡林先生的尊敬与怀念,在我们的心中为这位老人献上一束鲜花。请不要再用什么“国学大师”的污水来打搅老人的宁静,不要再玷污老人了。
- Re: 伪国学大师季羡林去世了posted on 07/12/2009
不论如何,季羡林本人是老实的,读过其散文集子,感觉还是有淡泊的心态的。国学大师的头衔,他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予以否定。而且老人晚年可怜,没有了人身自由,如同巴金,有关方面需要大师撑场面,可这场面大师骨子里并不喜欢。 - Re: 季羡林去世了posted on 07/12/2009
得了,人都死了,就别再真的伪的跟人家过不去了。又不是人家自己去争来的。当局总爱借几个知识分子做秀,社会上也总有人想靠贬名人出名。而多数老知识分子就想安安静静读点书做点学问。
当年跟一个团上黄山,其中有季羡林由孙子陪着,还有冯友兰由女儿宗璞陪着,这代知识分子都作古了,一祭。 - Re: 季羡林去世了posted on 07/12/2009
"社会上也总有人想靠贬名人出名": A moon needs light from a star.
您陪谁?
gz wrote:
得了,人都死了,就别再真的伪的跟人家过不去了。又不是人家自己去争来的。当局总爱借几个知识分子做秀,社会上也总有人想靠贬名人出名。而多数老知识分子就想安安静静读点书做点学问。
当年跟一个团上黄山,其中有季羡林由孙子陪着,还有冯友兰由女儿宗璞陪着,这代知识分子都作古了,一祭。 - Re: 伪国学大师季羡林去世了posted on 07/13/2009
与废名、gz同感。去年为钱文忠拜师之事,我对季老先生颇有微词。后看到知内情的人的贴,才知是钱当“人肉炸弹”,利用季老先生的随和温厚,绑架了他,为自己炒作。这里写一句算是对自己当年出言不逊的懊悔。季老先生走好! - Re: 伪国学大师季羡林去世了posted on 07/13/2009
哈哈,我跟废名恰好相反。一个梵文大师,《罗摩衍那》的译者,曾让我觉得不寻常的魅力。不知一读他的散文集,一个咄咄逼人的nasty老头浮现出来。文章中多是对其他知识分子的训诫,唯恐跟党不紧。在我心目中就马上把他给枪毙了。也许我俩读的不是一个集子,选文大相径庭?
好像xw曾提到他的梵文并不怎么样。 - posted on 07/13/2009
老虻也好引蛇出洞?我可没说过他梵文不好,也许没徐梵澄的好,但
他也是陈寅恪的引入门的弟子吧(从思想上来说未必)。
季老在学界还是名气很大的,人去了,说点善话也是必要。记得咖啡
里有不少季的讨论,都是天涯那边来的人。天涯的人个个都显得牛B
,但真说梵语,肯定没一个行。我也不懂梵语,迟早要学的。年初学
巴利语,感觉火候还未到,离梵语还远得很。阿弥陀佛!
季老的书我最先接触的是白话翻译大唐西域记,觉得这工作吃力不讨
好,但他就有一份激情去做,精神可佳!罗摩衍那自然好,可惜我没
读过汉译全本,婆诃婆罗多是黄宝生译的。
季老不承担国学大师,倒读过几篇新闻。记得是说他唐诗记不上几首
,我觉得季老在诗方面好象不足。季老总编(挂名)的书丛很多,季
老拿史宾格勒说中国崛起,其实汤恩比最好引,他却没引。
这篇文章标题,立论也还太党性。季老的马克思,好象没朱光潜圆!
我们来看季羡林的学术研究涉及的范围:1、印度古代语言,特别是佛教梵文。2、吐火罗文。3、印度古代文学。4、印度佛教史。5、中国佛教史。6、中亚佛教史。7、唐史。8、中印文化交流史。9、中外文化交流史。10、中西文化差异和共性。11、美学和中国古代文艺理论。12、德国及西方文学。13、比较文学及民间文学。14、散文及杂文创作。
这一段罗列尚还具体。
南无阿弥陀佛。季老好行!
touche wrote:
哈哈,我跟废名恰好相反。一个梵文大师,《罗摩衍那》的译者,曾让我觉得不寻常的魅力。不知一读他的散文集,一个咄咄逼人的nasty老头浮现出来。文章中多是对其他知识分子的训诫,唯恐跟党不紧。在我心目中就马上把他给枪毙了。也许我俩读的不是一个集子,选文大相径庭?
好像xw曾提到他的梵文并不怎么样。 - posted on 07/13/2009
老氓大概读得不够全,不否认有部分散文有训诫和套话部分,尤其是他刚从牛棚中出来时候的散文,写检讨多了,自然有惯性,文革时买块肥皂还得背诵毛语录,实在笔不由己。但他早期和后期的散文,则质朴无华,深得真韵。他回忆家中亲人的文章,个个很感人,无任何政治内容,流露出一个老顽童的率真和幼年失去母亲的伤感。其写荷花的散文,同朱自清的截然不同,因为我自己种荷花,非常喜欢他的。
总体来说,觉得从为人上和做学问上, 季比现在的余秋雨文怀沙等,还更多保留了旧时代未泯的古道热肠和对学问的专心虔诚。他的格言:“从不说假话,真话不全说出来”,虽然不够过瘾,但是在也难能可贵了,而且文革时候敢反聂元梓,还不算窝囊。最近南方周末的长平写的评论季老的文章--“季羡林--被放大的公共知识分子”,我认为是评论得最中肯的。作为胡适吴宓等人的弟子,他是代表泛五四时代知识分子的最后一个人,他的去世,意味一个时代的思想影响最后落幕,尽管五四精神还作为各方的旗帜在飘扬。
至于梵文和印度学研究如何,因为不懂,所以不敢评论。
touche wrote:
哈哈,我跟废名恰好相反。一个梵文大师,《罗摩衍那》的译者,曾让我觉得不寻常的魅力。不知一读他的散文集,一个咄咄逼人的nasty老头浮现出来。文章中多是对其他知识分子的训诫,唯恐跟党不紧。在我心目中就马上把他给枪毙了。也许我俩读的不是一个集子,选文大相径庭?
好像xw曾提到他的梵文并不怎么样。 - posted on 07/13/2009
废名谈的几篇忆亲,我也有印象。但我个人对散文并不敏感,废名玩
个了游戏,把胡适与吴宓放到一块,这是一对怨家吧?至于他具体是
师从谁,我觉得学衡多过五四。我点陈,是陈的佛经翻译文学对他的
影响,再说他学的一路也是陈走过的,引入门径?
再说几句也许不中听的话。中恳之人,也有其盲。我觉得他晚年还有
有些晃荡,媒体上风风雨雨的,什么病榻啦,偷画啦。也说了不少昏
头昏脑的话,孔子云: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老虻说的是其语气,当然,题首的文章说的更是其思想。
当今中国,绝不缺乏有知识的人。所缺乏的,是有思想的人。
这思想,确实不容易,但也不能一根筋:)
废名 wrote:
老氓大概读得不够全,不否认有部分散文有训诫和套话部分,尤其是他刚从牛棚中出来时候的散文,写检讨多了,自然有惯性,文革时买块肥皂还得背诵毛语录,实在笔不由己。但他早期和后期的散文,则质朴无华,深得真韵。他回忆家中亲人的文章,个个很感人,无任何政治内容,流露出一个老顽童的率真和幼年失去母亲的伤感。其写荷花的散文,同朱自清的截然不同,因为我自己种荷花,非常喜欢他的。
总体来说,觉得从为人上和做学问上, 季比现在的余秋雨文怀沙等,还更多保留了旧时代未泯的古道热肠和对学问的专心虔诚。他的格言:“从不说假话,真话不全说出来”,虽然不够过瘾,但是在也难能可贵了,而且文革时候敢反聂元梓,还不算窝囊。最近南方周末的长平写的评论季老的文章--“季羡林--被放大的公共知识分子”,我认为是评论得最中肯的。作为胡适吴宓等人的弟子,他是代表泛五四时代知识分子的最后一个人,他的去世,意味一个时代的思想影响最后落幕,尽管五四精神还作为各方的旗帜在飘扬。
至于梵文和印度学研究如何,因为不懂,所以不敢评论。
touche wrote:
哈哈,我跟废名恰好相反。一个梵文大师,《罗摩衍那》的译者,曾让我觉得不寻常的魅力。不知一读他的散文集,一个咄咄逼人的nasty老头浮现出来。文章中多是对其他知识分子的训诫,唯恐跟党不紧。在我心目中就马上把他给枪毙了。也许我俩读的不是一个集子,选文大相径庭?
好像xw曾提到他的梵文并不怎么样。 - posted on 07/13/2009
2009-07-13 08:28:26 来源: 中国江西网 跟帖 60 条
长平:资深媒体人,时评作者。我坚信: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提要:季羡林先生的这些意见,尽管并非妄语或谀辞,但是没有以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独立姿态和批判精神,对社会问题进行深入的观察和全面的思考,不能作出准确的判断,也就谈不上什么真知灼见。他为自己在历次运动中“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而感到欣慰,固然良知未泯,却也容易鼓励犬儒主义。涉及公共利益的真话不能全讲,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态度不应该是欣慰,而应该是耻辱和愤怒。
季羡林先生的辞世,在社会公众中掀起一股悼念的热潮。有学者不无遗憾地说,其实大多数人并不了解季先生的成就。这也就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不了解,悼念之情从何而来?
季羡林先生的学术成就自不待言。他留学德国回来时,年方36岁,就被聘为北京大学教授及东方语言学系系主任,也是该系的创建人。他的学术功底扎实,治学方法严谨,据称深得时任校长的胡适先生的欣赏。
但是,跟同辈学人相比,季先生在社会公众中并没有那么大的名气。我想原因有这样几点:一,当时的北大人才济济,群星闪耀,以才情论,他并非最亮的那几颗之一;二,他的专业为印度语言学,他研究的梵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文字,对于一般人来说如同天书;三,他为人谦逊,作风素朴,不沽名钓誉。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他的晚年。十多年前,季先生突然在媒体上走红起来。原因比较复杂,大抵有以下几种:一,经过几十年的斗争之后,治学严谨的学者所剩无多,都兀然耸立起来,被尊为大师;二,中国社会有敬老的传统,他年岁已高,著述颇丰,仍笔耕不辍,又平易近人,尤其令人尊敬;三,最重要的是,他被人误解或者利用,幻化为时代思潮中公众所渴望的大师。
人们对季先生至少有两大误会或者利用。一是他的专业是印度学,却被误指为“国学”,符合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西学被压制、国学被弘扬的社会环境,也满足了社会公众的虚骄之气。因为“国学大师”的头衔,他受到了更多的尊敬和礼遇。显然,凭着那代学人的学术良知,他为此感到不安。在两年前出版的《病榻杂记》中,他要求摘去“国学大师”、“国宝”、“学术泰斗”三顶帽子。他坦承:“我对(中国)哪一部古典,哪一个作家都没有下过死功夫,因为我从来没想成为一个国学家。后来专治其他的学术,浸淫其中,乐不可支。”也就是说,他对印度学的兴趣大于国学。然而,媒体为了满足公众的需要,直到他去世后,这个帽子也没能摘下来,还充满讽刺性地放到大标题里。
另一大误会,是公众把他当作公共知识分子。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以“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追求,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每个人都是公共知识分子。但是,作为现代公共知识分子的观念,来自近代的西方社会,要求知识分子具有独立性和批判性,担当社会良知,参与公共事务。并不是所有的学者都是公共知识分子。萨特甚至说,一位原子能科学家在研究原子物理时,他不是个知识分子,只有当他在反对核武器的抗议信上签名,才是个知识分子。
按照萨特的定义,季先生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皓首穷经于与公众相距遥远的偏僻学问,并非一个公共知识分子。而且,他还对知识分子参与社会活动感到困惑。在《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一文中,尽管对胡适先生充满了景仰之情,但也对其公共知识分子身份表示不理解,他写道:“我觉得,他一生处在一个矛盾中,一个怪圈中:一方面是学术研究,一方面是政治活动和社会活动。他一生忙忙碌碌,倥偬奔波,作为一个‘过河卒子’,勇往直前。我不知道,他自己是否意识到身陷怪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认为,这个怪圈确实存在,而且十分严重。”
在《一个老知识分子的心声》一文中,他还略带调侃地说:“我对于当知识分子这个行当却真有点谈虎色变。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轮回转生。现在,如果让我信一回的话,我就恭肃虔诚祷祝造化小儿,下一辈子无论如何也别再播弄我,千万别再把我弄成知识分子。”
但是,季羡林先生是一位追求良知的学者。在“文革”中,当胡适和陈寅恪被批判时,他保持了沉默,守住了底线。后来,他又提出了“学术良心”的概念,对年轻学者的做人做事提出要求。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坚持散文写作,通过这些散文建立了和公众沟通的桥梁,展示一个学者的胸襟和见识。
他一生中最有价值的散文作品,是《牛棚杂忆》。他以此书记录了自己在“文革”中的经历,使之成为和公众分享的一段历史记忆。他认为,中国人为“文革”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却没有获得相应的教训,也就无法让它真正成为过去。他写道:“我思考的其次一个问题是:‘文化大革命’过去了没有?我们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的真髓是实事求是。如果真想实事求是的话,那就必须承认,‘文化大革命’似乎还没有完全过去。”
季羡林先生的一些话,在公众中广为流传,甚至成为网络热门用语,比如:“现在人们有时候骂人为‘畜生’,我觉得这是对畜生的污蔑。畜生吃人,因为它饿。它不会说谎,不会耍刁,决不会先讲上一大篇必须吃人的道理,旁征博引,洋洋洒洒,然后才张嘴吃人。而人则不然。”
不知道是被尊称为“国学大师”、“国宝”和“学术泰斗”之后所受的心理暗示,还是高龄长寿给他带来了越来越多的社会责任感,季羡林先生晚年多次以公共知识分子的身份发言。最引人注目的一次,是他认为“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21世纪将会是中国人的世纪,人类必须“以东方文化的综合思维模式济西方的分析思维模式之穷”。
以此思想为核心,他又多次对公共事务发言,比如2008年北京奥运会时,他主张开幕式上把孔子抬出来,让全世界学习。他说:“孔子是我们中华民族送给世界的一个伟大的礼物,希望全世界能够接受我们这个‘和谐’的概念,那么,我们这个地球村就可以安静许多。”在此之前,他也曾和前来探望的国家领导人讨论“和谐”话题,认为“我们现在这个时代很好,经济发展,政通人和”,当下最重要的是人的内心和谐。
季羡林先生的这些意见,尽管并非妄语或谀辞,但是没有以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独立姿态和批判精神,对社会问题进行深入的观察和全面的思考,不能作出准确的判断,也就谈不上什么真知灼见。他为自己在历次运动中“假话全不讲,真话不全讲”而感到欣慰,固然良知未泯,却也容易鼓励犬儒主义。涉及公共利益的真话不能全讲,一个公共知识分子的态度不应该是欣慰,而应该是耻辱和愤怒。
并非所有的学者都必须成为公共知识分子,但是由于公众的误解和渴望,季羡林先生的话被放大乃至扭曲,因此引起较大的争议。这对于他本人来说,也未必是公平的。
- Re: 长平:季羡林,被放大的公共知识分子posted on 07/14/2009
他本人没做错事,就是被共党供起来的一尊泥菩萨。
楼上那篇好,要封大师,先把国学抖清楚再说。失去独立思考能力的知识分子,顶多就一个“字纸篓”的荣誉吧? - posted on 07/15/2009
黑格尔,柏林大学校长,他作了什么?
1829年10月黑格尔被选为柏林大学校长并兼任政府代表。1831年黑
格尔被授予三级红鹰勋章,在这一年死与霍乱。
大家喜欢谈思想,思想是什么?社会批判是不是足以成为思想?我感
觉思想更是创立一种模式(建设型的哟),当然,居其位更能动。
比如马基雅维里的思想,就能为各国君主用。而黑格尔的思想,对于
创造德意志意识形态极其重要。当然黑格尔有一个康德,季老却什么
都没有。季老能创造什么模式出来呢?上回好象是张五常说,思想不
能被应用,一文不值。而创造模式,是群体能力的最大值。
这就象一台歌剧。批判的思想也可贵,但大凡不能构成思想体系。
我抛砖引玉。
老瓦 wrote:
他本人没做错事,就是被共党供起来的一尊泥菩萨。
楼上那篇好,要封大师,先把国学抖清楚再说。失去独立思考能力的知识分子,顶多就一个“字纸篓”的荣誉吧? - posted on 07/15/2009
黑格尔也激发了我们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同志啊。
季老是没错,闷在屋子里打坐也没错,关键是这个体制把他摆错了。他能留给我们这些俗人的,也就是一把清风傲骨吧。
xw wrote:
黑格尔,柏林大学校长,他作了什么?
1829年10月黑格尔被选为柏林大学校长并兼任政府代表。1831年黑
格尔被授予三级红鹰勋章,在这一年死与霍乱。
大家喜欢谈思想,思想是什么?社会批判是不是足以成为思想?我感
觉思想更是创立一种模式(建设型的哟),当然,居其位更能动。
比如马基雅维里的思想,就能为各国君主用。而黑格尔的思想,对于
创造德意志意识形态极其重要。当然黑格尔有一个康德,季老却什么
都没有。季老能创造什么模式出来呢?上回好象是张五常说,思想不
能被应用,一文不值。而创造模式,是群体能力的最大值。
这就象一台歌剧。批判的思想也可贵,但大凡不能构成思想体系。
我抛砖引玉。
老瓦 wrote:
他本人没做错事,就是被共党供起来的一尊泥菩萨。
楼上那篇好,要封大师,先把国学抖清楚再说。失去独立思考能力的知识分子,顶多就一个“字纸篓”的荣誉吧? - posted on 07/15/2009
你这样说还是不了解季。现在中国缺的确实是思想,不唯是批判,更
是创造模式。思想需要很强的创造力,也需要全社会的配合。
季真一把清风傲骨?就冲他那入党宣誓,估计也不象吧。
我对他那两句话表述怀疑。此话当是别人来讲,哪怕他的弟子们讲来
才合适。他自己讲,以后人找一个反例,就掉价了的。
老瓦 wrote:
黑格尔也激发了我们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同志啊。
季老是没错,闷在屋子里打坐也没错,关键是这个体制把他摆错了。他能留给我们这些俗人的,也就是一把清风傲骨吧。
xw wrote:
黑格尔,柏林大学校长,他作了什么?
1829年10月黑格尔被选为柏林大学校长并兼任政府代表。1831年黑
格尔被授予三级红鹰勋章,在这一年死与霍乱。
- posted on 07/15/2009
xw这话肯定没错,我当然不了解他。从他的研究领域来看,大陆能明白了解他的人也可能超不过两位数,但就是这种效用影响与声名影响的巨大反差,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所以只能从虚的方面去挖,也就是我说他那股精气,在对胡适陈寅恪的批判中能保持三缄其口,相比如今各高校、科学院、学术团体的学棍学混,他还算一朵出污泥的荷花。
我的感觉是,他的声望在死去达到极大值,以中国社会的功利,再过几年是啥行情,想说都难。
xw wrote:
你这样说还是不了解季。现在中国缺的确实是思想,不唯是批判,更
是创造模式。思想需要很强的创造力,也需要全社会的配合。
季真一把清风傲骨?就冲他那入党宣誓,估计也不象吧。
我对他那两句话表述怀疑。此话当是别人来讲,哪怕他的弟子们讲来
才合适。他自己讲,以后人找一个反例,就掉价了的。
- Re: 什么是思想?posted on 07/16/2009
刚知道,任继愈也是同一天去世的。这茬老知识分子差不多走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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