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在单位楼下的bus stop总会有一位卖报纸的大婶,不管天有多冷,多热。
今天乌鲁木齐的天气预报,零下十三度摄氏度。
中午,虽然是中午,一下楼,我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流,我在寒风在把自己包装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此时,我又看到了那位大婶,穿着又厚又旧的棉衣,一双白色的,烂烂的运动鞋--大概是她儿子不穿的,一手拿着报纸,一手拿着白饼子,固执地喊着看报纸了,看报纸了,喊几声,咬一大口饼子,等咽下去后,再大喊几声,又一口饼子。
我不知道她卖报纸一天能赚多少钱,赚来的钱用来做什么,也许远远不够一家的开销。要养家糊口,也许还供着一个大学生上学,我并不清楚这些。我只知道她每天至少要花一块钱买饼子。
然后我并没有因为这些去买一份报纸,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变成这样的。还是这种现象太多了,以至于让我麻木不仁。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需要帮助的人,就在旁边地下通道里卖唱的小伙子,不管那里有没有行人经过,他总是卖力的唱着徐巍的歌,还有小区里每天早晨在各个垃圾筒里拣垃圾的老大娘和游走在各个饭馆讨饭吃的流浪汉。当然,除了他们之外,还会有一些过腻了富裕生活的rich man or women,厌倦了旅行的maya,不吃rich food的老胡,还有曾经把衣服放在微波里烘干的富人子弟阿里木江。
也许卖报的大婶该庆幸,因为她比在伊拉克被人体炸弹无辜被炸致残的那位先生要幸运的多,三周前妻子病誓,因为看不起病。家里有三个小孩和一位体弱年迈的母亲,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很难想象以后他们的生活如何继续。
有时候想不通,怎么想都想不通,世界真奇妙,人类不光有肤色的差别,原来地位的差别要比肤色多得多,三天三夜都数不完。
都见鬼去吧!!!我是冷血人,填饱了我的胃,还管别人的胃干吗?!
万能的真主,佑护存在的一切吧,教徒,异教徒,无神论者以及我们小区里那只无家可归的野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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