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写游记更不会写影评,这个goo来的影评大家凑合着看吧。polanski是二十世纪了不起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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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杰尔和菲奥娜是一对正值“七年之痒”的英国夫妻,搭船到印度去给他们缺乏激情的婚姻充电;奥斯卡是个终日瘫在轮椅上的美国作家,他的妻子咪咪年轻美艳,是个法国舞蹈演员,这对夫妻关系诡异。两对夫妇相逢在黑暗的海上。奈杰尔被咪咪的美貌吸引,不由自主地接近他们。奥斯卡遂以咪咪为饵,要奈杰尔倾听他们的故事:
多年前,奥斯卡在巴黎的公共汽车上偶识咪咪。她的美貌让他着迷。他走遍巴黎城想要再度遇见她。终于在他心灰意冷地与他人约会晚餐时,发现站在身边的女招待便是寻觅了许久的咪咪。于是,一段浪漫疯狂的爱情有了开始。激情迸发,二人掉入爱的深渊。然而爱欲缠绵几乎将两人的情感烧尽。咪咪那近乎完美的身体逐渐对奥斯卡失去了诱惑,他暴露出自私残忍的本性,疲惫于如醉如痴的性爱享受开始渴望自由。而咪咪的爱情执拗而灼热,任凭怎样痛苦她也不要离开奥斯卡。她有了奥斯卡的孩子,堕胎感染被割除子宫,险些死去。奥斯卡将虚弱的咪咪骗上飞机,他庆幸终于摆脱了咪咪,重新开始了自由糜烂的生活。在一夜狂欢后,奥斯卡出车祸住进了医院,咪咪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在强烈恨意的驱使下她将他拖下病床致使奥斯卡终身残废。咪咪又与奥斯卡生活在一起了。咪咪照料他,却又像以前他虐待她一样虐待他。他们唇齿相依,深爱对方,但是爱的唯一表达方式是疯狂的相互伤害和虐待。
奈杰尔为奥斯卡和咪咪爱情的深刻和极端而震惊。同时菲奥娜也对他们苍白冷漠的夫妻关系彻底厌倦。圣诞节舞会上菲奥娜与咪咪在奈杰尔惊讶的目光中相拥起舞,似乎在同性之爱中找到了新的火花。然而,奥斯卡对酣睡在床的咪咪扣动了扳机,而后打穿了自己的太阳穴。不再有任何东西,一切都结束了。
有谁能象罗曼·波兰斯基,着魔似的将扭曲的情欲和暴力倾泻在影片中呢?他的妻子 Tate,连同腹中的胎儿一同被人杀死在加州的居处,于是有了比原著更加狂暴的“麦克白” ;而《苦月亮》里女神般的Emanualle Seigner便是导演的下一任妻子。戏即是人生,人生即是戏,对波兰斯基来说暴力和色情已是缠结在生命里挥之不去的阴翳了。二战时母亲死于纳粹集中营,妻儿命丧暴徒之手,74年又因与幼女发生关系狼狈逃回欧洲,这一串的打击,带来的却是如Cul-de-Sac, Rosemary‘s Baby, Chinatown直到Tess, Death and the Maiden这许多艺术精品。大一时看到扮演Tess的人金斯基,一时惊为天人,却也误以为波兰斯基是如苔丝般清纯的二流导演;日后才发觉,Tess在那一堆灰黑的片子里实在是一个异类。
都说波兰斯基擅拍黑色喜剧,于是乎一帮子影评人不分青红皂白给“苦月亮”也贴上了黑色喜剧的标签;但就是这部“黑色喜剧”却让我真真切切的流了一次泪。 Oscar在巴黎街头遇见了Mimi,I‘ve been granted a glimpse of heaven,多年后他用沙哑的嗓音喃喃说起那次邂逅,幸福的晖光照得他委琐的脸庞也是温暖如春。他着了魔似的放下一切去找Mimi。他们的爱是那么完美:他对她是百分之百的男人,她对他是百分之百的女人。激情,多么美妙的字眼。他们在Oscar的公寓里整整呆了三天,呼吸中是激情,睡梦中也是激情,让其他一切见鬼去吧。
然后呢?
然后,是《伤逝》里的油鸡,还是《一地鸡毛》里的豆腐和大白菜?我们常常感叹生活的平淡乏味,而渴望把这把生命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却忘了每个人带来世上的柴禾是有限的,匆匆燃尽之后便难以复炽了。Oscar和Mimi的欲火烧得太旺,灰烬也就很快扑面而来了。于是便有虐待,变态,只为了维持一段如火如荼的激情。
旁人看这种种S/M丑行或许只觉得令人作呕,哪能想到背后欲哭无泪的酸楚呢。所谓强极则辱,情深不寿,Oscar终于厌倦了这种极端的生活,厌倦了他的女神Mimi。他想要结束这段感情,可是Mimi 已经无法自拔了。为了摆脱她Oscar用尽一切办法来羞辱她。Mimi可以忍受,观者又如何能忍受?当Oscar把他的女神象条狗一样呼来唤去时,当他把怀孕的Mimi骗上飞机,让她流落异乡街头时,我脆弱的神经几乎要崩溃了。苦月亮无声无息的升了起来。这清实脑律下又隐藏着怎样的疯狂啊。
两年后Mimi回来了。她残忍的报复却已无法再刺激我被折磨得麻木的心了。虐待者转眼变成了受虐者,Oscar失去了双腿,只能任凭Mimi摆布。那最初的激情旋涡一旦卷入,便无法逃脱,两人都在其中被扭曲,撕裂。兴许,这就是宿命罢。只是想到从邂逅之初Oscar甜蜜的微笑到Mimi被骗走时茫然的眼神,一丝难言的酸楚便会顺着心窝爬进鼻腔。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结局如何,已不重要了。那两个有名的英国佬,Hugh Grant和Kristin Scott Thomas ,也算是当了一回陪衬。看到过一幅《苦月亮》的海报,Mimi叉开双腿坐在又大又白的月亮上,木然的面孔上带着难以察觉的悲戚。tanso说她和 Sourire(微笑)里的Odile 是同一个人,我却怎么也无法相信。
转载自:www.heatmovie.com
- Re: 再看电影《苦月亮》posted on 09/28/2006
现在已经是DVD年代了,好多外国片都有碟卖,当年看《苦月亮》我是看录像带的,而且是同事的亲友从海外带进来的。这边的名字是《钥匙孔的爱》,好像把它归类为情色片了,翻译特俗。当年能看到的外国片很少,突然看到这样一部电影,确实被震了一下,觉得导演拍得够狠的。 - Re: 再看电影《苦月亮》posted on 09/28/2006
这篇介绍不错。
咖啡店该买这样的苦咖啡, 不能都是冰激凌:)) - posted on 10/01/2006
连着看了另外几部他的电影,我可以肯定地讲polanski不仅是二十世纪伟大的而且是最伟大的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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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禁之影 作者:金晓非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
[欣赏]
《死亡与少女》是波兰斯基最为黑暗和压抑的一部电影。原著是一部暧昧模糊、难以捉摸的心理剧,以严肃的政治和道德问题辩论为中心主题。波兰斯基把这部道德政治戏剧改编成一部复杂曲折、高潮迭起的情节剧。为了营造出一种紧张的戏剧效果,波兰斯基把原舞台剧一天一夜的时间压缩在一夜之内,营造出一种紧张、真实的时间节奏。全片仅有三个人物,场景也限定在幽闭狭小的空间,基本上保留了舞台上的风格,但导演却运用出色的电影手段,在观众与角色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使观众心弦紧绷地关注眼前剑拔弩张的危情时刻,如身临其境,从而对女性被迫害之后的精神失衡和心灵创伤有了充分的理解。这种抽象得如同符号一般的时间和空间使整个故事更具有代表性和象征意义。
波兰斯基一向喜欢在局促的空间里展开和营造戏剧冲突,从《水中刀》、《厌恶》、《死胡同》、《怪房客》、《罗斯玛丽的婴儿》、《苦月亮》,直到这部《死亡与少女》,波兰斯基总是以他独特的叙事手法和气氛营造将观众引到影片所反映的有限的世界。不论是在船舱之外,还是在幽闭恐怖的密室里,波兰斯基都能使封闭的环境充满了活力和动感,使单调的戏剧情节变得韵律感和节奏感十足。《死亡与少女》的时空简约到极致,波兰斯基将原作舞台剧改编成一部曲折复杂、高潮叠起的情节剧。全片仅有三个人物,场景也限定在幽闭狭小的空间。为了制造紧张的戏剧效果,波兰斯基把原剧一天一夜的时间压缩在一夜之内,抽象得如同符号的空间设计则赋予这个故事一种普遍性的寓意,表明这样的故事可以发生在任何一个独裁统治的国家。波兰斯基以特有的悬念手法,揭示了纳粹主义阴魂不散的潜在危险,真相使观众不寒而栗。本片的节奏舒缓,波兰斯基和编剧在原剧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些描写动作的细节,使故事情节更紧凑、更精炼,也更富有现实主义色彩。特别是在一些精彩的细节描写上,生动有力,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女演员西格妮·菲佛扮演一位纳粹暴力下的幸存者,表演细腻而富有层次。影片的结尾鲍莉娜和丈夫在剧院欣赏舒伯特的《死亡与少女》,鲍莉娜发现了远处看台上的米兰达,二人目光对视,传递着一种复杂的信息。鲍莉娜最后还是放了米兰达一马。她知道,在独裁统治下,暴力绝非个人行为,而是一种全民发动的集体疯狂。鲍莉娜只是想让米兰达认识到自己心灵的邪恶,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在波兰斯基看来,全世界的暴力犯罪,施暴者和牺牲者的痛苦心理都是一样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本片远远超出了它所反映的政治含义和范围,因而使观众产生了强烈共鸣。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中女主人公盘问、审讯并报复当年仇人的全过程都是在音乐声中完成的,片名和音乐都借助了著名作曲家舒伯特的弦乐四重奏《死亡与少女》。
- posted on 10/01/2006
因为波兰斯基,我也看到了两位杰出演员的演技,一个叫Peter Coyote, 另一个大家都知道的ben kensley。
peter coyote是一个绝对受到忽视的演员与作家。
奥地利女作家耶里内克好像也有一本书叫《死亡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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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家》导演罗曼·波兰斯基的创作历程
上周,戛纳把“金棕榈”的桂冠给了《钢琴家》,它的导演,罗曼·波兰斯基,一个对我们来说还很陌生的名字,再次吸引了全世界电影爱好者的目光。
在我们的眼里,戛纳的“金棕榈”多一点艺术气息,少一点商业气味,能够享受这一荣誉的电影创作者总有些特异之处,我们想知道,他们究竟是怎样一些人?有着怎样的创作经历?
罗曼·波兰斯基的人生经历的确非同寻常,把“苦难是人生的老师”这样的话放在他的身上,似乎都显得轻飘飘。我想象不出,年少时所遭受的苦难对一个人一生的影响有多大,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当我一高兴的时候,就会有种恐怖的感觉!”你有什幺感觉?
戛纳离我们挺远,罗曼·波兰斯基离我们同样远,但是电影离我们很近。
也许只有当我们了解了那个人,才能真正理解他的电影,才能从电影中得到我们更多的东西。—— 编者
68岁的罗曼·波兰斯基把自己在难民营的经历融进了他的电影《钢琴家》。凭着这部电影他获得了戛纳电影节的金棕榈奖。
第55届戛纳电影节再次向世人证明,历史上的魔影不会轻易地被遗忘、掩盖或者埋葬。事实上,罗曼·波兰斯基的一生一直萦绕着无数恶魔的阴影。就像在戛纳,他又碰上了老友杰克·尼克逊。令人想起1977年他因为在尼克逊家里和一个13岁的少女发生性关系而被起诉的事。
那件事发生17年后,这位导演才和受害者达成庭外和解并支付了225,·美元,但对他的刑事起诉却一直没有被撤销。波兰斯基在洛杉矶监狱的心理诊所度过了42天,在交纳保证金后前往塔希提岛继续拍摄电影《暴风雨》,但他再也没有回去接受审判判决。此后便总是可以听到他的消息,如最近在戛纳,波兰斯基终于和美国司法机关达成了谅解协议,不过自1978年以来他再也没有踏足美国。
半个多世纪以来,还有一个巨大的伤痛缠绕着波兰斯基。在巴黎出世的他三岁时随父母迁移到波兰。后来母亲死于奥斯威辛集中营,波兰籍的父亲在毛特豪森幸免于难。波兰斯基九岁的时候从克拉考尔难民营逃出来,漫无目的地在波兰游荡,多次被信奉天主教的农民家庭收养。
他亲身经历了战争的恐怖:有一次,德国士兵拿他当活靶进行射击练习。他绝望地奔跑躲闪,引来的只是一阵肆意的狂笑。波兰斯基从1955年开始拍电影,却从未将这苦涩的记忆带到他的任何一部电影片里。波兰斯基的电影充斥着吸血鬼,撒旦,残暴的野心家和性变态的话题,对给他留下深深烙印的、毫无安全感、目标和希望的三年非人生活却只字不提。
当然,他的这些伤疤依然可以从贯穿在影片中或明或暗的暴力中找到一丝痕迹。
那是一种彻底的孤独感。影片《魔鬼之婴》中的女主角再恰当不过地把这种感觉演绎了出来。表面上她一点也不孤独:结了婚,有一群女朋友,能融进丈夫的社交圈。往深一层看的话,却可以感受到她的孤独。作为一个天主教徒的她置身于不信教的人之中,没人相信她的信仰,没人帮助她摆脱恶魔之婴。事实上,她完全陷于孤独之中。
四十年后,波兰斯基才开始涉及践踏人道的法西斯主义这一话题,并且不是国家社会主义,而是皮诺切特的独裁;不是从他惨痛经历中挖掘材料,而是将多夫曼的剧本《死亡与少女》改编成电影。
从难民营逃出来60年后,波兰斯基走进了自己的尘封的记忆。虽然《钢琴家》讲的是斯皮尔曼而不是他自己的故事,我们却不难发现两者的相似之处:一个年轻人,由于命运的驱使和父母分离,置身于充满敌视,时刻受到死亡威胁的环境中,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
很明显,波兰斯基从自己的经历中获得了灵感。一个少年想从墙下的小洞钻回难民营,外面的卫兵硬要把他拽出去,里面的钢琴家却要把他拖回安全的地方,那个少年最终死了。波兰斯基却活了下来。 ── 盖泽
波兰斯基语录
“我只能说不管我的生活和工作如何,我不嫉妒任何人── 这是我最大的满足。”
“我并不太懂什幺是震惊。当你讲一个人被砍头的故事时,你就要去表现他们怎幺把他的头砍下来。如果不这样,那就像讲一个黄段子却不把最关键的话说出来一样。”
“我从来没有拍过一部我完全满意的电影。”
“我把麦克白看作一个年轻、坦率的战士,由于自己的野心,他渐渐被卷入一堆麻烦事。当他遇到那些古怪的姐妹,聆听她们的预言后,他就像一个希望赢一百万的赌徒一样,下了很大赌注。”
“我想让人们都来看电影。这是我的舞台。我在表演。”
“如果你有一个汹涌澎湃的激情,那幺按逻辑就是要去看它的结果,结果就是孩子。”
“我的电影总是在表现我一念之间的欲望。我总是跟着感觉走,但总是走得很规矩。”
“正常的爱情没什幺意思。我向你保证那会很沉闷。”
“像特鲁弗特(Truffaut)、莱劳屈(Lelouch)、哥达特(Godard)就像在玩革命游戏的小孩一样。我已经超越了这个阶段。我以前住在一个真正地革命过的国家里。”
“无论何时当我得到幸福时,我总是会深感不安。”
“为什幺艾里克·冯·斯托恩海默(Erich von Stronheim)要离开德国?为什幺希区柯克要离开英国?如果你是个导演,你也会想去好莱坞工作。现在你要问我还是不是个波兰人。你们总是爱问这个问题。你们想让波兰艺术家走向世界,但他们这幺做时,你们又责怪他们卖国。”
“你必须按照暴力真实的面目去表现它。如果你不去如实地表现它,那就是不道德的、有百害无一利的。如果你不能让人们感到难受,那就是猥亵。”(编译 老巫/主持 张超)(来源:南方都市报) - posted on 11/25/2009
4.5 millions 放老人家从监狱里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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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EVA – A Swiss court granted Roman Polanski bail on Wednesday, accepting $4.5 million to allow him to remain under house arrest at his chalet. The director will stay in prison for up to 10 days while the Swiss government decides whether to appeal.
The Swiss Criminal Court reversed its previous rejection of bail, saying it was confident the large cash guarantee would compel Polanski to remain at his chalet in the Swiss resort of Gstaad under house arrest and monitored by an electronic bracelet.
The court said it still viewed him as a high flight risk.
The verdict does not affect the Swiss Justice Ministry's ongoing assessment of whether Polanski should be extradited to the United States for having sex in 1977 with a 13-year-old girl. Polanski fled sentencing in Los Angeles a year later.
"The 76-year-old appellant is married and the father of two minors," the court said as it considered Polanski's offer of a cash bail secured by his apartment in Paris. "It can be assumed that as a responsible father he will, especially in view of his advanced age, attach greater importance to the financial security of his family than a younger person."
The court said Polanski would be subjected to "constant electronic surveillance" at his chalet and an alarm would be activated if he leaves the premises or takes off the bracelet.
But Polanski wasn't immediately released by the Swiss Justice Ministry, which ordered him arrested Sept. 26 as he arrived in Zurich to receive a lifetime achievement award at a film festival.
"We will decide quickly on whether to order his release or file an appeal with the Federal Tribunal," ministry spokesman Folco Galli said. Authorities had 10 days to refer the matter to the tribunal, Switzerland's highest court, but Galli said they would make their decision before that.
The Federal Tribunal said it had yet to receive an appeal.
Polanski's lawyers Lorenz Erni in Zurich and Herve Temime in Paris declined to comment. The Los Angeles County district attorney's office also had no reaction, spokeswoman Shiara Davila-Morales said.
The decision came as a surprise after a series of setbacks for the director of "Rosemary's Baby," "Chinatown," and "The Pianist."
Swiss legal experts had said earlier that Polanski's chances of bail were slim, and even U.S. authorities expressed confidence that a Swiss court wouldn't grant his release.
The court last month rejected Polanski's first bail offer of his Gstaad chalet as collateral, which the director claimed made up more than half of his personal wealth and would definitely guard against his flight because he has two children he must support through school.
This time, the court looked favorably on Polanski's offer of cash and the threat of sacrificing his family's home if he fled justice.
"Cash is king," said Peter Cosandey, a former Zurich prosecutor. Still, he said he could "hardly remember a case where bail is granted to someone who isn't even a full-time Swiss resident."
A decision on extraditing Polanski to Los Angeles is still pending, and would also be subject to appeals.
Polanski was accused of raping the 13-year-old girl after plying her with champagne and a Quaalude pill during a modeling shoot in 1977. He was initially indicted on six felony counts, including rape by use of drugs, child molesting and sodomy.
Polanski pleaded guilty to the lesser charge of unlawful sexual intercourse. In exchange, the judge agreed to drop the remaining charges and sentence him to prison for a 90-day psychiatric evaluation. The evaluator release Polanski after 42 days, but the judge said he was going to send him back to serve out the 90 days.
Polanski then fled the country on Feb. 1, 1978, the day he was to be sentenced and has lived in France since.
Polanski claims the judge and prosecutors acted improperly. A California appeals court will listen to oral arguments from his attorneys next month. They will be urging the court to order a lower court to decide whether to dismiss charges against the fugitive director, whether he is present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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