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牧野 推荐编辑: 晓禅
2006年09月22日
诗歌到底是不是一门艺术?!
我在一位网友的跟贴中注意到这么一句话,“我明白诗歌就是分段而已/从此我欢呼/诗歌没死/丽华用华丽的诗教育了我/原来我也能写诗。”这位朋友,你什么时候认为你不能写诗呢。至于“诗歌没死”,尽管用的直白了点,反讽的技巧歪打正着,那可是现代诗歌的技术支撑力点。我理解你是说“诗歌死了,”假如把你设想为一位关心诗歌命运的热心读者,那么,你认为什么时候诗歌死了?是梨花体春风应时的时刻?是你明白诗歌就是分段(文字分行排列)的一刻?我想,把诗歌作为一门艺术理解去写作的时候,诗歌的意象、比喻、通感、象征等技术元素才有了价值的判断,如果把诗歌理解为语言对生命意味的陈述,《诗学大辞典》上的通假名词难道还是诗歌的必须?我们对诗歌的经验记忆、对诗歌的既有成见,让你排除了自己,同时也排除了诗人,恐怕一点也不难理解。其实不仅是你,在诗人们之间,这样的理解同样做着互为排斥的努力。
关于诗、非诗的讨论,诗坛近几年来一直各执一词,其实要点无非诗歌到底是不是艺术的问题,取消诗歌等于艺术的等式命题,诗歌便没有死亡一说。
杞人忧天的故事,也是一首诗,现在审读,还是一首很好的诗。
作为艺术的诗歌是法定的命题
是什么时候诗歌作为“法定的艺术”建立有效的统摄规则和写作制度,每时每刻,我们无从考察,也无可非议。从时间的伦理要求上我们有对传统继承、发扬的责任和义务。但是,我们明确自己的义务的同时,也应该明白限定在法定秩序领土的诗歌只是诗歌的局部,那么,我们谈到继承、谈到责任的时候,面对艺术作为诗歌的上帝的时候,为什么不也让上帝感到一丝的不安?其实上帝也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可以一句话概括一下:当我们把既有的诗歌、诗学作为一面镜子使用的时候,我们修饰的诗歌是制度下的诗歌,我们的诗歌技巧、以及徐志摩、戴望舒、艾青等等的前辈诗人,他们在我们的手上扮演着刽子手手中的屠刀的角色……
诗歌没有法定的疆域,诗歌无非是语言的可能。当赵丽华由现代主义“作为法定艺术的诗歌”写作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人想到可能出现“梨花教”的教规教义,当赵丽华在平衡木上做起后空翻,从多年建立的个人俯就的现代诗歌制度下出逃的时候,她主动抛弃的是法定的作为艺术的诗歌,这的确需要非常的胆量和气度的,在当下的诗坛上,这样的诗人已不在少数。如此说,赵丽华又不仅仅是赵丽华其人。
现在的问题是,当诗歌被读者以看不懂为理由舍弃的时候,又遭遇到“梨花体”易写、易仿的尴尬。我们跳出诗歌再看,还是“作为艺术的诗歌”的制度审判,嘲笑一点也不足为奇。
看不懂,是问题的实质。有人吁请重做一个诗人和重做一个读者,在艺术的眼里,都是背叛,诗人被读者嘲弄,而读者呢,谁又在背后作弄着读者?
2006-09-22
- Re: 诗歌到底是不是一门艺术?!posted on 09/28/2006
鄙人认为,截止目前,诗歌仍然是保持唯一纯粹的文学载体之一。 - Re: 诗歌到底是不是一门艺术?!posted on 09/28/2006
我觉得MTV也很纯粹,当然打广告的不算。
小青 wrote:
鄙人认为,截止目前,诗歌仍然是保持唯一纯粹的文学载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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