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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体味到这句话的真切含义。小时候总以为大人们是用这句话开玩笑的,等我成了大人,发现此言不虚。
我喜欢户外登山运动,如果登山的队伍是清一色的爷们,登山走路大家都飞快,相互之间几乎不怎么说话,男人之间可交流的东西实在可怜,碰巧都是熟人,那就更无话可说。无论登什么山,纯爷们组的总是非常沉闷,就算下山喝酒,没有了女人的调剂,也是丁丁当当,用不了多久即宣告终场。如果远足登山的队伍里有了几个女人,那么整个效果不一样了,车厢里一片欢歌笑语,女人们喜欢拿男人开玩笑,男人们喜欢被女人开玩笑,女人像润滑剂,把一个沉闷的集体搞活了。哪怕再愚蠢的男人也喜欢为女人献殷勤,比如把仅有的矿泉水献给女人而自己趴在地上喝溪水,比如再苦再累也要坚持把女人的背包夺过来放在自己肩上。男人为女人服务,天经地义,看看动物园里男孔雀在女孔雀面前蹦来蹦去,一目了然,自然就是这样进化的,人类再怎么文明,也逃脱不了这个生物规律。
女人好比鲜花,插在男人的牛粪堆上,令蓬荜生辉。
我竭力想让自己与众不同,比如登山的时候我不轻易说话,装深沉,古语说“言多必失”。但是我奇怪地发现,只要有陌生的女人出现在登山的队伍里,我的思想和嘴巴就会吵架,我想不说话,但是嘴巴停不下来,似乎我想拼命地表现自己。事后我在想,我表现自己有什么用呢?我都结婚了,小孩也都已经三岁了。就算我表现得出色,赢得了女人的赞叹,那又怎么样?想归想,我还是表现,我将之归结为动物的遗传因素。
“长风破浪会有时,只挂云帆济沧海”,一车人去东冲海岸线,经过海边我发现了一条大船,于是我声音不大不小地吟咏起来。
“哈哈,还是小青有学问,张口就是诗。”牛哥不愧是我的朋友,他能在恰当的时候表扬我,而事实上我吟诵那首诗歌的目的就是为了赢得别人的赞赏。有人赞赏就好,满车厢的人都能听到,只要那个穿白衣服叫“闹特”的女孩也听到牛哥对我的夸奖,我的目的就达到。“闹特”听到了,我看见她正注视着窗外大海中的那条大船,微笑。
你一定会想如果没有人夸我,那我怎么办?我有办法,我可以接着吟诵一段词,还没有人夸我,我就再接着吟诵,总会有人夸我,百试不爽。女人对诗词很敏感,凡是能不看书就可以背诵几首诗词的男人在她们心中都是浪漫的,有才华的,当然表现不好会发酸。
牛哥反问我,“小青,那首诗是不是宗壳的?”
我故意沉思良久,作未知状。闹特说,“那个字不读‘壳’,读‘悫’”。
这回轮到我刮目相看。整个一天的户外活动,我的心思都被闹特拉去了。闹特皮肤细白,明眸皓齿,长发披肩,真是个有学识有修养的魅力女人。
日有所思,夜里做梦,梦见闹特和我在一起聊天,我兴奋得一翻身,用胳膊把太太打醒了。
“你这一晚上,翻来覆去嘟嘟囔囔的,怎么回事儿,着魔啦?”太太说。
“没有,白天登山太累了。”我迷糊着回答。
第二天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山友在网上上载的登山相片。闹特鹤立鸡群,不但令整个登山队伍中的男人看起来奴隶一般,就是队伍里几个平日还有几分姿色的女孩在她面前也都大跌花容。有一张我站在闹特身后,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根本没看镜头,凡是会分析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居心叵测。
晚上睡觉,我竟然没答应太太的性要求。夜里照旧梦见闹特,这回胆子大起来,拉起了闹特的手,飞奔在莲花山公园宽阔的草地上。我的手越攥越紧,知道我意识到真的攥着一只手,睁开一只眼睛,我太太正坐在床上,看我。
“你梦着我了,还是梦着谁了?”太太问。
“哎呀,快点儿睡吧。当然梦到你了。”我说。
早晨上班,还是打开电脑先进户外网站,‘丁’地一声来了一条短消息。
“小青,我是闹特。‘南漂’是我的马甲。给你问个早上好”,“南漂”发来的。网络上的马甲就是同一个人弄了两个甚至以上的网络ID进行交流。
我大喜,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自己找上门来的。整整一上午,我给自己停了工,一来二去地和“南漂”发上了短消息。我把自己的全部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闹特,闹特也特别关心我,一个又一个题目不厌其烦地追问。我和闹特连着聊了三天,感情进步很快,我知道闹特是单身白领,有房有车,自己一个人住在香蜜湖片区。我的直觉没错,那么有品位的女人肯定来历不凡,闹特是北大毕业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晚上看见熟睡的太太我犯了疑虑,万一闹特提出和我恋爱或者结婚,那我可怎么办?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太太呀,跟着我这么多年,人老珠黄我把她扔到一边,也不人道。我靠在床上想象着我和闹特进入婚礼礼堂的美好场景,所有的同事和朋友都羡慕地看着我,又找了那么一个年轻而美丽的妻子,让那些老女人和老头子背后说去吧,深圳的年轻人就是这样的生活方式。我想得头疼,想到最后是我和闹特结了婚以后要不要移民到澳洲去,要不要离开身边那些长舌妇。我真的想得头疼,凌晨2点才入睡。
周五的早晨,“南漂”给我发了消息,邀请我晚上到名典咖啡小坐,我一下子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赴会是一定要去的,但是我决不能做那些出格的事情。我想起奴隶社会奴隶主都有数十个老婆,唐玄宗后宫有三千宠爱,就是再往近了说,国民党统治的时候有地位的知识分子也都是三妻四妾的,我不过和一个相对陌生的女人坐一坐聊聊天,有什么大不了的。临下班前我还在脑子里设计闹特是如何让我进她的房间,我是如何地坚持原则只和她握手部和她上床的细节问题。我一再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受党的教育多年,必须得忠于自己的家庭和自己的太太,否则做人少一撇。
在进咖啡馆之前,我给太太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单位有聚会,不能按时回家。
深圳的夜色很迷人,光怪陆离的霓虹光线下飘荡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咖啡馆里悠扬着小夜曲,空间比较大,我一时难以看清哪个角落的沙发里隐藏着闹特女士。似乎有个女人在摆手,服务生带我走过去,走到一半路,我的大脑开始僵化,因为我先发现熟悉的大波浪头型,接着是那个讨厌的大披肩,随后我太太肥胖的身体全部浮现出来。我太太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我坐下。
“喝点儿什么饮料?”我太太问。
“啥也不喝。”我答。
“喝点儿吧,你看你那脸像猪肝似的。”我太太说。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一句。
“我不追究你,不过你得注意,你个孙猴子还能跑出如来佛的手心?”我太太说。
夜里,我太太主动向我温存示爱,我一点儿反映都没有。不止那个晚上,将近两个月的时间我都处于勃起无力的状态。我太太带着我看医生,那个老头子巴巴巴地说个没完,分析这个分析那个,其实我自己知道,阳痿(erectile dysfunction)并不是生理问题,而是心理因素,我对不起我太太,她不责备我,我反而心理负担严重。
在阳痿彻底好转的半年时间内,我一直没参加户外活动,后来我问起闹特,朋友们说她早都去上海了,找个洋鬼子结婚了。
2006/1/20,0时20分,UPPER PLUMFOREST VILLAGE
- posted on 01/25/2006
有一年我在北京泡吧,同去的朋友带着女友,他的女友是那个吧的常客,两步远的桌子上坐着一群年纪相仿的男人,他们穿的很好,举止文明,挺有风度修养,其中大部分比较伟岸,有两个小子留着很酷的络腮胡子。
我多看了几眼,朋友的女友笑道,他们是鸭子。听此我又多看了几眼,然后想想我自己,深深的自卑着。哈哈。这几年小姐的质量明显的下降了很多,如今不管你长成什么样,只要能想的开,就可以做小姐,而且,总有男人光顾的,开始我并不理解此,因为那些女孩在我眼里实在是太丑太差,后来从一个五十多岁老男人的眼里发现,其实对于他来说,一个小上二十几岁的喷勃的年青的身体,就是美丽的吗,和他的五十多岁的老婆比起来,不管长成什么样,差距己比是天上地下。所以,只要年青,就可以用来做鸡的。
如果这个理论换成鸭子,那鸭子们的质量走势正好是相反的,要知道如今富婆们大体都不是包工头子,她们的整体素质要好于男嫖客,尽管她们是女嫖客,女人对于男人的要求,永远不会只是象男人一样轻浮,象男人对于肉体那般的简单。而女人们,特别是老女人们,谈吐情感修养,一定都是考核的目标,这个社会发展后,分工详细,层次分明,一个民工断是做不了鸭的,他就是一夜六次郎也不行,这和性有关,但是关系肯定不大,但一个农村丫头,卖身挣钱肯定容易的多。
艾伦伍德这样的知识分子,才会对门萨的娼妓们有要求,因为他ED了,就这么简单。
当晚我回到网上,打开聊天工具,然后会和我偶遇的一些女网友聊天,有时我会陪陪她们,很多时候我发现其实夜晚的家里,很多女人不是被老公忽略的,明显是她们感到老公其实并不如网络这些千姿百态的男人有趣,她们是主动忽略老公后上网的。
然后我会问,今晚聊会,家庭,情感,文学,或是性?陪聊的内容很广,也不一而足,一般来说不收费,属于无偿的,大多数女人会选择聊情感,没什么时毛的,所以我的陪聊内容就是情感,不过情感受不新鲜了,具体到一些方面,很老套,往往会引出一个婚外男人,然后聊聊婚外恋,聊聊曾经出现在她生命中她不会忘怀的过去,那个消失在尘封记忆中的遥远的他。
有些女人聊家庭,这个比较俗,而且这样的女人如白开水一样,说实话他老公和孩子没什么可聊,而且要真聊这些,就不用上网了,同事朋友都能聊起来,但是做为陪聊者,一般都能倾听完整,我想我可以收费了,因为我是个很好的听众,还有一个百试不爽的真理,夸她孩子漂亮,现在比较兴的是聊家庭生活里比较现代的事物,比如瑜加啦,开车了,户外什么的,其实聊这个价码应该贵一些才对,毕意象我这样见多识广的男人不多。
现在聊文学艺术的女人比较少了,如果聊的好会很愉快,一般都是她们选题,不过我们是职业陪聊者,你看过的书我大体都看,女作家往往也是我的最爱,我觉得如果聊到这个层次,应该算是高级的鸭子,当然她必须有见地,当然见地是建立在建识的基础上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女人很难说出掷地有声的话来,这种情况出现,就说不好谁陪谁了,因为在和她的聊天过程中,你得到的快乐甚至比她还多。话说回来人都不能鸡歪歪的把自己整的象多有学识似的,如果总聊这个就没劲了,思想意识的东西适合于BBS,论坛相对于聊天,更有深度。
如果是有些目的了,会把话题转来转去会转到性上,曾经在初上网的几年里,我热忠于此,那时候是人家陪我,我想搞明白想试一下的事比较多,现在我喜欢陪人家,性其实挺单调的,但是就是因为它神秘,谈的少,所以谈起来劲头很足,女人含羞带色,遮遮盖盖,凭空添了一些情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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