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期间,纽约证券交易所也披上了节日的盛装。由几千盏灯拼起来的巨幅星条旗,
高悬在大门上空。
旁边,就是华尔街,街对面,是联邦大会厅,在首都移动华盛顿前,这里相当于美
国的国会。
每天,都会看到很多游客举着相机,在华尔街上照像,这里是纽约一景。
我每天上班经过这里,有时候,我也停下来一下,想象自己是一个游客,
让自己的心情轻松一下。
这一天走在华尔街上,快到我们公司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在耳边想起,“你是在花
旗集团工作吗?”
我一看,是一个老黑,中等年纪,中等身材。
“你不认识我吗?” 他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
可是,我确实不认识他,我没有黑人朋友,虽然,我知道,他们应该是我的阶级兄
弟。我无奈地摇摇头。
“我以前是花旗的门卫”,他向我工作的大楼指了指。“去年的时候,公司把我们这
些门卫都解雇了,换了一家保安公司,工资压得更低。唉!”
他神情变得黯淡,“你知道我现在住哪里吗?”
我还是摇摇头。
“说来丢人。我几周前被送进了收容所,住了几周,又被赶了出来,我现在只能住在
街上了。”
看到他伤心的样子,我有些同情他了,“你应该找一个工作。”
“我也知道,可是,我现在连一个住址都没有,怎么找工作?”他越说越悲伤。
“你没有什么亲戚吗?”
“我母亲半年前去世了,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她生病的时候,你们这些同事还给她
捐过钱,我真是谢谢你们了。”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
“我知道唐人街有一个廉价旅馆,提供一个铺位,也可以洗澡,一周只要二十元。你
能否能够帮我一周呢。”前面的那么多寒喧,看来都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你这样乞讨是不行的,”我说,“你需要的是工作。”
“可是,我没有地址怎么找工作。”他的语调中充满了绝望。
“你想去中国工作吗?”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
“只要有工作,我哪里都愿意去。可是我能做什么呢?”
“你可以教英语”,我掏出我的通讯录,拿出我的一张名片,在背面写了一个猎头公
司的电话地址,把名片递给了他。“我知道,这家公司一直在找到中国教英语的人。”
他连声道谢。
过了几个月,我忽然受到一个电邮,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照片,一个老黑与一个
中国姑娘的会影,两个人都甜甜地笑着。
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两个人,我有些奇怪。看了电邮后,才明白,这原来就是我那
次在路上遇到的无家可归者。他在中国的内地一所民办大学教口语,租了公寓,还找到
了女友,没相当中国梦是这么甜蜜,实现起来这么容易。
我为他高兴,我们来美国寻梦,他去中国寻梦,有什么区别呢。这时一个地球村,
中国梦对他来说比美国梦更美好。
- Re: 中国梦posted on 01/06/2006
这“中国梦”也惨了点儿,中国这不成了垃圾站了嘛,什么货色再那儿都如鱼得水的。这对中国也太不公平了。:)
美国梦跟中国梦的成色似乎也差得太多了。咱们即使没有能力真帮忙,也不能给故乡的姑娘们拉皮条吧。:)
Please paste HTML code and press Enter.
(c) 2010 Maya Chilam Found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