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 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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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玛雅,道马兰
■叶子文
彼岸文化协会8月举办了一个有关网络女性文学的文化活动,两位主讲,一个马兰,一个玛雅。
这之前,我和马兰在朋友家打过一次牌。我打牌叫真,马兰打牌比我还叫真。所以我先就已经见过了一个打牌很投入的马兰。按照我的逻辑,打牌叫真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事态度都很真。尽管实际生活中这“真”常常坏事,但马兰不幸印证了我的理论,比如,她对写作。于是也就只剩一个没见过面的玛雅需要我全力以赴地来猜忖,电话线里送过来的是坦率明朗热情的声音,有过让人心寒的挫折仍坚持真诚,以“真”自守的声音,我很幸运,遇到了两个“真”女人,而且是有过沧桑仍不失“真”的女人。
别看她们两个的写作风格,方式截然不同,但是的确有很多相通之处:勇敢、执著、有才气,坚守自我。
讨论会被命名为自由谈,玛雅率先开始自由谈,谈她的阅读,对女性文学的欣赏,谈她的母亲,朋友,也谈她的挫折,经历,心历。生活有它的艰辛,更有它的丰厚,生活本身就是一首婉约、乍明又暗、峰回路转、沉浮迭宕的诗。我感觉大量的阅读让玛雅丰满了内里悟性,从而不仅能良性抵挡种种不测、冲击,更能对世界人生保留一份宽容和理解。于是她说她能理解很多女孩嫁绿卡的行为,甚至为那些女性辩护说那些行为无可厚非。
玛雅不可多得,她不仅仅是思维敏捷,写作题材,体裁的广泛,热情、激烈、尖锐、不加任何掩饰。玛雅有很多漂亮的文字,如:《尼采与瓦格纳》、《疯女璜娜和伊丽莎白》、《你好,焦虑》、《书虫谈书》等等。
在《尼采与瓦格纳》中,玛雅直愣愣地感受着尼采,强行进入尼采的内心。没有什么华丽的词语,似乎是作者不期然推开尼采大厦之门,一束灿烂的精神之光迎面射来,强烈地让人睁不开眼睛,最直接的反应是惊叹,玛雅在刺眼的光芒中不顾一切地惊叹,惊叹中顾不上寻找更优美的语句,手忙脚乱地把耀眼的光芒记录在案,唯恐稍慢一步漏掉任何一丝一缕。无意中不加修饰的文字往往是少了匠气多了真性情。这是为什么我弃玛雅许多优美文字不顾,独独拿这一篇来说事。因为我欣赏玛雅面对灿烂精神之光时那种无法克制的贪婪。能够感受到“尼采离开瓦格纳的痛苦是所有创新者脱离母体自立体系时的阵痛,也是所有的“背叛者”都必经的道路”,能够体会到尼采的强力意志,这样的玛雅在精神之路上已经不是刚刚起步了。
玛雅之后,马兰给大家介绍了三位不太知名的作者:台湾的曹志涟,大陆的拉拉和吴虹飞。马兰的文字很妙很灵。
马兰的文字非常奇特,怪异,怪异的令人侧目,梦幻,娴熟,娴熟地带着读者东游西走。文字在她的笔下自由自在地涌动如同山泉,而且是几股山泉同时奔流而下,碰上树杈、山石甚至一片树叶都会溅出活蹦乱跳的水花。马兰执拗的意象式写法对很多读者进入她的诗,她的小说起到了阻碍作用,故事情节淡化或趋于荒诞性也是马兰的小说与80年代先锋派的相通之处。显然这种写作态度和写作方式是对普通读者的文学观念及阅读习惯的冲击和挑战。
文学不单单是为了书写具有道德观念、主流意识的人,文学也不单单是为了寻求多数读者承认,强势社会的认同。文学需要非传统、先锋派的超前审美意识,需要积极强化自由的生命意识,张扬批评个性,拓展话语空间。
马兰的《鱼刺和阑尾---献给死于非命的人们》似是而非地传递悲哀,无奈。用医院、医生的日常操作映射现实生活对人们的侵犯、伤害,更可怕的是造成人们的麻木,坐卧不安、恐慌不宁的人生状态。马兰说“文学的力量无非把这私瘾用语言这利剑挑开,刺痛自身,彼此皆大欢喜。”应该是相当独到的注解。
马兰的自由谈也的确够自由,而且发挥了打牌时的“叫真”。当事关她所在乎的某种女性写作,她决不含糊,立即精神抖擞,披甲上阵,唇枪舌剑,极尽她的尖锐,激烈地守护着暂时不为多数人接纳的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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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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